江山散文|寻找四季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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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来自：www.11jj.com]

寻找四季印象 [原文来自：www.11jj.com]

文绮

一提到春天，第一反应就是繁花似锦，姹紫嫣红。其实老屋的春天是燕子飞回来了。一个秋冬没见着它，好像久别的亲人般，那么熟悉，那么亲切。这是季节的春天，又是感情的春天。

轻舞飞扬

寻找四季印象 

文绮

四季在匆忙的光阴里，走过了昨天，今天，还要迎来明天，你可曾关注到它们的特征吗？
　　——题记
　　 
　　一、春
　　一提到春天，第一反应就是繁花似锦，姹紫嫣红。其实老屋的春天是燕子飞回来了。一个秋冬没见着它，好像久别的亲人般，那么熟悉，那么亲切。这是季节的春天，又是感情的春天。
　　曾经老屋楼板上有一个燕子窝，它从什么时候做的，大人没说，我也没问。反正它走进我们家后，就没有人去扰乱它，总是顺其自然地让它自由自在地飞出飞进。尤其是它飞回来时，十分陈旧的老屋，显得格外有生机。说来也是，过去人从来没有谁宣传如何保护大自然，可就是成为每个人的自觉行为。尽管燕屎时常掉下一堆一堆，家人从没认为鸟屎臭，总是用草木灰撒上去，然后一点点地扫得干干净净。这样的行为不知重复多少次，又重复多少年，可就是没有谁去计较过，只是默默地自觉去干就行了。好像她就是我们家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把她当做宾客般去珍惜。
　　当一窝雏燕纷纷伸出小头呢呢喃喃地叫个不停的时候，更是逗人喜爱，尽管家人忙出忙进，没精力去听她们的燕语，但总感觉心里热乎乎的，家人是那样地疼爱它们。后来它们的翅膀硬了，要飞向蓝天了，家人说不上来的不舍，其实拦也拦不住。看着它们远离的背影，心里总有些失落。相信它们不会像流星那样逝去，因为这里还是它们的家。老屋在，鸟巢就在。燕子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她们每次回来，家人从没凶煞恶狠地赶它们走，而是顺其自然。也看得出，它们很懂主人的情谊。要不然，就不会每年准时到访。
　　曾经一首：“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的歌曲，唱遍大江南北，尤其最受小学生们的欢迎，那歌声甜美，圆润，亲切，成为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歌曲，那是因为燕子与人的和谐关系密不可分。
　　如今，家家户户房屋建高了，日子过富裕了，家里阔绰了，可燕子再也没回来过。不知是燕子态度变了？还是人心变了？还是环境变了？这个现象一直让我迷惑不解。

二、夏
　　夏天最突出的表现就是酷热，或者是隔三差五的暴风骤雨。过去年间的暴雨特别凶猛。一场暴雨来临之前，就是抵挡不住的暴风，虽然没台风那么凶猛，但它的威力也十分吓人的。往往还有龙卷风一起席卷而来。吹得树枝前冲后仰，吹得人往后退。随即乌天黑暗，一堆堆乌云裹着雷声，好像就在头顶上盘旋，轰轰隆隆地一声巨响后，立马就是一道道闪电霹雳啪啦轰地怪叫，闪电的那一刻，四周漆黑又特别安静。当它们一闪而过，就是一阵倾盆的暴雨，哗哗啦啦地倾流直下。
　　往往暴雨总在我们紧张的劳动时间过来。那时，我们还常常看到一道奇观：在暴雨倾斜的时候，东方，或南方，或北方，或西方，空中挂着一道莫大的像龙一样的乌梗，有时像是站着的，有时像是卧着的。老人说：“那是龙在摆尾巴，或是龙抬头！它稍微一动，人就受不了。”后来读书时，书上说，“那是一种巨大的气流与乌云相撞产生的乌梗在空中旋转。”
　　记忆犹新的是在一九九三年夏天，那次暴雨来得特别猛。当我晚下班回到家里，与老公谈起白天暴雨的情景时，老公说：“在暴雨的时候，他和单位好多同事，看到遥远的东方，挂着一条巨大的蟒，又说似龙。”还说：“那次暴雨是真正的龙雨。”我说：“我也看到过，好像是一样的感觉。”那次暴雨大约下了一个多小时。暴雨能下一个多小时，算是时间长的。
　　一场暴雨过后，天空很快放晴，周围万籁寂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令人兴奋的是，天空的西方，或南方，或北方，或东方，虽然不是同时，起码有一方或二方会挂上红黄绿分明的彩虹。那道彩虹弯弯的，弯得那么均匀，像极了空中彩门。穿越的神奇，孙悟空最有体会。那道彩虹，是一个完整的暴风骤雨跌宕起伏趋于平静后的精彩。尤其是西方的彩虹，当与晚霞相遇的时候，放射的图影如魔幻般的美轮美幻。那种景观又是一种常见。所以，她令我深深地怀念。那样的大自然原生态美景，不知什么时候，渐渐消失了，直到后来很多年间不曾见过。
　　奇怪的是：如今的暴风雨没有以往那么猛烈。雷声在空中一晃而过。随后像天雨散花般地下点雨，就完成任务了。可能它们觉得好累，找时间去休息了。更难见到彩虹了。即使有，也是分地区，或者成为一种稀奇去欣赏。

三、秋
　　连日来，秋高气爽，湛蓝的天空，洁净如洗。她蓝得那么透亮，蓝得一尘不染。她像一尊蓝宝石般地镶嵌在深邃的宇宙上空，把整个宇宙变得十分透明。几朵白云，欢快地飘来飘去，似乎她们没有任何压力，表现得轻轻松松。广阔的天空，不光是白云自由翱翔的领地，也是全人类共享的载体。每看到那样的景色，不由得拿着相机，拍几张作为日后的回忆。
　　记忆里这样的蓝天白云来之不易。如今的秋天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很是值得庆贺。我最喜欢观察环境的变化，回忆中：从九十年代中叶到二零一七年下半年，这样一个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经常发生天空灰蒙蒙的状况，尤其是秋天。媒体曾报道说是：“雾霾。”这是往日从没听说过的名词。当今出现了这样一个怪现象。它的来临，令人窒息，忽而眼睛里有泥沙感，忽而呼吸有氨气的威胁。记忆中，过去无论是浓雾，还是薄雾，都呈白色，或青白色。就如农谚说的：“春雾雨，夏雾晴。”云开雾散时，，就是晴天朗日。
　　书上说：雾，是由小水滴构成，由于其物理特性，散射的光与波长关系不大，因此雾呈乳白色，青白色。这与我们的感觉与观察相一致。
　　霾：是由各种化合物构成，由于其物理特性，散射波长较长的光比较多，..，橙灰色。
　　难怪雾霾的出现，感觉呼吸都有压迫感呢。
　　这种危害受到国家高度重视，通过近几年很抓空气质量建设，实现了如今一空清澈，也找回了原来秋天的模样。对着蓝空我深情地抒情一首：蓝空如镜秋光艳，大地生辉满目鲜，污浊一去不复返，扬眉吐气叙华年。

四、冬
　　冬天最大的感触是与寒冷联系在一起。是的，还是文章中说过：从九十年代中叶到二零一六年间，媒体曾经报道过：“这是第二十几个暖冬。”据观察：到二零一六的冬天开始，冬天还原了原来的寒冷。尤其是我们中原地区，最有感触。过去人们常说：“这如今，怎么感觉冬天不像冬天，夏天不像夏天？”哎！我感叹地说：“现在好了，冬天回来了，雪花可以安安心心地连续飞舞几天了。”它的舞姿，伴着人们欣赏的眼睛，一起走向春天。
　　其实还有十分奇观的景致。记忆中，往年只要冬天来临，经常看到空中从遥远的北方飞来一排排大雁。或清晨，或傍晚。有时清晨一打开大门，就可以看到一排排大雁缓缓地飞来。大雁的飞翔很沉稳，它们一会儿在高空；一会儿在低空；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很有规律，从不掉一只，也没有单飞的，都是成群结队。低空时，可以清楚地听到雁叫声，那声音是浑厚的，“吖喔，吖喔！”不是尖叫。
　　初冬晴日的傍晚，那么美丽。当晚霞映红半空的时候，一排排大雁穿行其中。晚霞成为它们温暖的背景，照耀着它们魁梧而又稳健的身躯，缓缓前行。泛红的羽毛随着霞光旖旎着眼眸，给人的感觉：大雁不是灰色的，也不是麻色的，像一只只红衣天使摇曳蓝空。它们欲于天公似比高，欲为大地起红舞。因为它把大自然，把原生态演绎得灵巧生动。仿佛那时刻，唯它独尊。地下的人们十分羡慕又喜欢，眼眸随着它们远去的背影，痴痴地目送。那时刻，人们心旷神怡。大雁飞翔，与人们纯净的心灵相得益彰。没有杂念，没有分争，那是一个团结的队伍，是一个和谐的群体。人类何尝不向往？
　　大家一定清楚地记得《雁南飞》的歌曲，那首歌深情委婉：“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不等今日去，以盼春来
　　归……”
　　如今的大雁，你去了何方？家乡人民盼你归来！

【编者按】别致新颖的四季沐歌。放逐的是心情是以往是怀念还有希望。燕子也好，彩虹也罢，抑或就是夏天的雷雨，冬天的冰雪，可惜真正不曾看见大雁南飞。样样像过电影般打眼前掠过，一份惊奇与回忆。特别是屋檐下的燕子，多少年没有看见了，它们去了哪里呢？作者娓娓道来，我们徐徐掠过，沉浸一幕悠远而恬然的图画中，心里涌现一股暖流，仿佛时光倒转，少年又现，已经是这样的久远如此的沧桑巨变了吗？作者细腻温情而又栩栩如生的文字把我们引入一个已经离开却又深深根植的意境，只想柔柔地说一句：真好。旧时光与新文字都这样美好。【轻舞飞扬编辑：健唔】

优秀作者：文绮

实名：李爱林，中共..，高中文化，湖北武..。2015年武汉计生委征文，作品《窗外的布谷鸟》被评为三等奖，并编入书本。作品《少年时的那个秋》《秋情》分别在2015——2016年被选入优秀文学作品集。2015年三月开始网络文学创作，迄今为止已经创作长篇小说一部，散文、小说、诗歌86篇。现为江山之星，2015年3月12日 签约江山文学网。并在湘韵，盛京各大网站发表作品。

   创作宗旨：以不成熟的笔，讴歌真善美，写尽人间真情，弘扬积极，向上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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