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国：花园里的木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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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木瓜树   

作者/李固国

去年，那棵木瓜树结了不少木瓜，还没有成熟，就被人打掉“瓜分了”；今年，木瓜树“赌气”，竟然一个木瓜也没有结。这棵木瓜树，说起来还是有“故事”的。

甬路的两旁，栽着七八棵木瓜树，几年前的一个冬天，因花园改造，有碍观瞻，再加上木瓜的名字也不怎么好听，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统统刨掉了。可人都有“怜香惜玉”之心的，况且木瓜也确实是一种不错的树种，，我们几个就在杨树下挖了一个坑，把这些木瓜树一股脑儿埋在了那里，浇了一点水就算交代过去了。

冬去春来，各种花木都各就各位，我们这才想起那些木瓜树还被“束之高阁”呢！此时，大部分树木都发出了芽儿，甚至长出了叶子，木瓜自然也不例外；可我们看了几遍，就发现只有三棵木瓜树吐出了点芽儿，其余的都干枯死了。把三棵木瓜树栽在哪儿呢？小径旁边已经没有地方，花园里的花木也已经达到饱和！

还好，在一棵大杨树下，还有一小片空地，只是这里曾经是一个填埋建筑垃圾的地方，即使已经用土盖了一层，可碱得连草也懒得生长，管它呢？我们先在这儿栽了两棵！还有一棵呢，就栽在了下水道口那儿，活不活就看它的造化了。

下水道口的那棵，得阳光，土壤肥力还行，本来活得好好的，叶子也日渐旺了；谁知几天阴雨，那里存了太多的水，木瓜树经不住雨水的浸泡，就“一命呜呼”了。垃圾坑上的那两棵，得不到充足的光照，脚下的土地也可圈可点，一直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恹恹欲死。在不知不觉中，一棵树悄然枯死了，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剩下的那一棵，一直做生命的挣扎，勉强地延续着生命。

一场大雨，垃圾坑被冲出了一个好大的洞。这棵木瓜树也悬空了，一条条根须..着，惨不忍睹。带着某种侥幸，我和一个同事拉了几车土，把坑填好，踩实。离开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这棵木瓜树，发现它树枝上长满了叶子，已经有了旺盛的生命力，但不知它能不能熬过这次劫难。

我是一个对生活马马虎虎的人，这事很快就忘记了，而且一晃就是三四年。

一天，我发现几个人围在那里，向树上指指点点着，这才想起了那里有一棵木瓜树。带着好奇，我也走过去。